close

轉自『貓與魚的舞台幻想』  by 電線桿熊(=貓台長)


貓台長呼呼大睡之際,隱約覺得好像要開演了。突然間聽到一個很帥的聲音:米那殺馬、烘雞此油摳手…什麼跟什麼阿…喔不管了~我得張開眼睛看看這個帥聲音是打哪來的。黑暗中音樂先響起,貓驚,攤在椅背上的身體猛然向前傾,完全攀在前面的椅子上。請注意,這次不是被大花嚇死,而是這音樂太好聽了!!爽朗流暢的樂聲中,傳來春天淡淡的草原香 ~(「將太的壽司」聽覺版)。嗚嗚~~我總算領悟到那個「中華一番」吃了叉燒以後會感動地在雲上滾來滾去的蠢樣就是人生的真實寫照。

幕拉開了,只見一塊布躺在中央。係「金」ㄟ!這塊金色的布爬起來唱歌了!!喔是人啦,坐太遠了看不清楚。之前雖然知道寶塚都是女人,卻沒想到她們會用男人的聲音唱歌,好厲害!雖然感覺得出來是女聲壓低的,卻一點違和感也沒有。我…我已經爬上雲端,灑好花瓣,要開始滾了~。

可是過沒多久就發覺我們的處境艱辛。不但日文聽不懂、一個寶塚生徒都不認識,還「高高在上」地坐在窮人席。突然間,旁邊的人都很有默契地拿出望遠鏡。蝦米!原來大家都有備而來,怎麼沒人告訴偶看戲要準備
1.場刊、2.乖乖、3.望遠鏡!結果我們只分得出舞台上有兩種臉,一種是男人,一種是女人。劇情方面,只知道主角鞍作(=彩輝)是個青年才俊,後來被中臣鎌足(=瀨奈)害死,完畢。

在這種分不出誰是誰,戲裡只有主角+壞人+女主角的邏輯之下,演變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劇情:

【實際上的劇情】
大空躺在椅子上睡覺,情婦美美杏里跑來喚醒他,兩人卿卿我我之際,老公貴城進來把美美帶走了。

【貓台長眼中的劇情】
彩輝躺在椅子上睡覺,女朋友映美跑來喚醒他,兩人卿卿我我之際,奸臣瀨奈進來把映美帶走了。(@@???)

反正,
公式一:單獨出現,或看起來比較重要的男人,像好人的就是彩輝,像壞人的就是瀨奈。
公式二:單獨出現,或看起來比較重要的女人,就是女主角映美。

可想而知,這部戲被我們看得莫名其妙、亂七八糟。不過歌真的很好聽,戲也演得很棒,我們對之前誤會了寶塚感到羞愧萬分…寶塚不是金光大花團康隊~不是只有阿伊達的爸~~

戲終於落幕了,大家起身離席,我們馬上跑到樓下的販賣店敗了幾部影片,然後小心捧著尊貴的DVD們,心滿意足、依依不捨地走出劇場。回程的時候搭了阪急電鐵,馬的…不~喵的! 阪急怎麼比JR便宜這麼多!害我們早上當了冤大頭。不過沒關係,上了車,我們暈陶陶地準備到神戶去玩。

大家有沒有覺得,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遺忘了…??
很好。
沒錯~
就是這樣~~~

我們不知道還有◎秀◎就跑了~~~~~~~~~~~~~~~!!!!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一面吃蛋糕一面回味寶塚的美妙,
魚台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…
「怎麼演的跟傳單上不一樣,沒有金光閃閃耶」(因為你們沒看秀)
「而且不是說6點結束嗎?我們4點多就出來了」(對,笨蛋)
貓:「哎呦~那時候每個人都站起來走了阿」(去上廁所的啦)
魚台長的疑心病很重,還是覺得很奇怪:那傳單上寫這個「絢爛II」是幹嘛的?

然後貓差點就被魚打死燒來吃,是隔天的事了。

對寶塚念念不忘的偶們,按捺不住思情,決定捨棄金閣寺,明天再去看一次飛鳥。
第二天,同樣感動完以後,貓台長又起身要走。
魚台長:「欸等一下啦!看看等下還有沒有什麼」
「厚!阿大家都要走了,我們是坐在這裡當地縛靈喔!」
貓台長繼續鐵齒。
魚台長指指舞台旁的電子螢幕,那個「30」好像是在倒數計時30分鐘。
29…28…27…好像真有這回事。
數字直直降,人人跑回來,貓台長的臉色青青青…
昨天就是因為貪玩,以我不可靠的「掰咖」日文向魚台長斷定、保證、堅持已經閉幕大吉,我們才一溜煙跑去神戶的。
3…2…1…0!幕拉開了!貓台長完蛋大吉~~~!

舞台上是美麗絢爛的加勒比海、我最愛的彩繪玻璃,可是我腦海裡只有等下魚台長冒出三個頭向我噴火的恐怖情景。
還有…我想起了昨天隔壁那個恐怖的歐巴桑,秀開演時她發現我們不見了,一定怒到最高點:吼~~~~大大大不敬!有 寶塚(→前面空一格表尊敬)給你們看你還不識相,竟敢給我睡覺還中途跑人,月亮會代替我美麗的彩輝懲罰你們~~~!#%&*※◎

雖然第二天終於看到秀了,可是因為以上種種混亂的原因,「タカラヅカ絢爛II」的觀劇報告就此石沉大海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海水魚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